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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想是曾经雪 柳绽应知已逢春

时间: 2024-09-03 22:06:38 |   作者: bob综合体育平台下载app

  2001年11月3日、6日,我国首例和第二例健康成活体细胞克隆牛“康康”和“双双”先后在莱阳农学院诞生;2003年10月8日,世界首例玻璃化超快速冷冻保存的体细胞克隆牛的超数排卵胚胎移植犊牛“蓓蓓”又在莱阳农学院顺利诞生。一时间,莱阳农学院成了全国乃至海外诸多媒体关注的焦点,全国慢慢的变多的人们也逐渐地认识与熟悉了一对年轻夫妇的面孔,他们就是主持完成这两项重大课题的的柏学进教授和董雅娟博士。举世瞩目的突破,使这对神奇地夫妇在人们心目中更加神秘,对他们的成功、有关他们的生活更加引起了人们浓厚的探求兴趣。近日,记者有幸坐到两位神奇的大忙人面前,与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

  见到柏学进、董雅娟夫妇,着实有些吃惊,记者实在没想到,主持完成了这一系列挂着全国首例、世界第一的桂冠,举世为之惊叹的课题的人,竟会如此的年轻,夫妇俩均只有39岁。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真正的圣人坦诚直率,真正的伟人虚怀若谷,真正的勇者温文而雅。听明白记者的意图,开朗健谈的董雅娟博士连连摆手说:“我们的生活实在是很平静,也很平淡,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更没有大家想像地那样地传奇经历,跟所有的家庭与夫妇都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坐在一旁寡言少语,沉静内敛的柏学进教授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对他们的事更是缄默不语。

  从1987年开始,先后毕业于黑龙江畜牧兽医学校的董雅娟、柏学进就在黑龙江畜牧业研究所工作,主要进行胚胎细胞移植方面的研究。他们在学校时的优秀成绩,在工作中同样得到了迅速的印证。参加工作短短两年时间,在1989年,柏学进就取得了在他们这一领域属基本领先的成果,到1994年就成功地填补了一项国内空白。1997年,“多莉”克隆羊的诞生,让极富挑战与创新个性的柏学进、董雅娟立刻兴奋起来,他们俩迅速萌发出了更大科学技术研究的雄心,“既然羊能进行体细胞的移植,那牛肯定也能行。”

  1998年,带着“重大使命”的董雅娟赴日本攻读博士学位,夫妇俩就在国内外两地真正开始了他们共同的“丰功伟业”——研究体细胞克隆牛。董雅娟留学日本,就是奔着“体细胞”而去的。在日本五年间,董雅娟每天都泡在有关“体细胞”上,她常常是在显微镜前一“盯”就是10多个小时,那种苦、累以及实验中那些没办法统计的挫折与失败,使董雅娟进行了一次艰难的淬火与历练。据董雅娟博士说,当时她在日本,柏学进教授在国内都在进行克隆牛基础的准备与研究,研究上的问题他们通过种种方式来进行交流,而她在日本挫折后的郁闷,失败后的牢骚,也常常是把柏学进作为发泄对象。“没有他,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底”董雅娟满是感动地说道,“同时,日本的生活,让我愈来愈感觉,其实一切都很简单,只要你能战胜自己,这世界上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因此,我从不轻易原谅自己,不给自己任何惰性与懒散寻找一丝的借口”。

  对于如今的成功,董雅娟平静地对记者说:“我真是感觉,这些成功并非是我们在技术上比国内同行有多么高的水平,关键是我们遇到了一个好的工作环境,有一个优秀的团队,一个和谐、融洽的工作氛围。来莱阳农学院,就是冲着这些来的,在这里我们有一种特别亲切的家的感觉,事实也证明,我们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实在是简单的无话可说,那简直就是单调。”董雅娟博士略带遗憾地谈道。她说,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很少,少的你根本不可能过那种浪漫的两人世界的生活。最开始,她在研究所,柏教授在下面蹲点。后来,她去日本读书,柏教授只身在莱阳。到现在,两个人整天的心思都在牛上,常常是有点空在家聚聚,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谁让我们同属一个行业呢,几句话就又讨论上了”,董雅娟调侃般地说道,“幸亏,柏老师大度,宽容,让我这火暴的性格每次都能发挥地淋漓尽致,却从来都引不起家庭纠纷。”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俩特别是我,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我们的孩子,对孩子的照顾与关心实在是太少了,简直就不了解孩子。”谈起孩子,乐观豁达的董雅娟满是惭愧与心酸的语调。

  她刚从日本回来,孩子都不大认识她了,与她之间有着明显的感情隔阂。现在工作忙,其实对孩子仍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聊起孩子,沉静少言、不苟言笑的柏学进教授也禁不住流露真情。柏学进教授讲,就在最近“蓓蓓”即将降生时,由于必须随时准备接生,常常要在牛场值班,曾经两天只睡了5个左右小时的时间。一天晚上,他躺在牛场里的床上,想到孩子,突然感到很难受。“我当时想,假如用在牛身上的时间能有一半用在孩子身上也好啊,对牛如此痴情,对孩子真是很内疚。”柏学进教授感慨道。

  “对孩子欠的看来只能是永远欠下去了,我们只可以尽可能地慢慢补了,就让我们从始至终地‘内疚’下去吧。”董雅娟博士最后苦涩地笑谈道。

  现如今,在众人眼中,柏学进、董雅娟夫妇早已是功成名就,业界权威了,完全有坐享其成,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的资本与必要了。然而,尽管长期地过着“单调”的家庭生活,整天背负着对孩子的无限“愧疚”,当记者向他们提出这一想法时,夫妇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表示,那是不可能的。

  董雅娟说,其实谁都想安逸,谁都想将自己的家庭生活过地浪漫一点。但真正想想,人生这么短,整天想着法地享受,到时候回头想想有什么意义。安逸享受,仅仅是一时的快乐;有意义的工作才能让你快乐永久,并将做为一生的回忆,让你一生无憾。

  科学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一步停下或落后,那可能将是永远弥补不回来与追赶不上的。据董雅娟说,这么多年,她几乎从来没看过一部完整的电视连续剧,特别是现在,她更感到有种紧迫感与危机感。她说,他们所研究的领域,现在如同电脑一样,发展更新的地特别快,所谓的领先,至多也就是三五年。所以,现在她一天不看有关的资料,着手相关的问题,她就感觉满脑子空荡荡的,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别人甩到后面了。

  柏学进教授也对记者说,客观而言,体细胞这方面研究到他们这一步,实在是不简单。同领域许多很权威的老教授、专家,终其一生也没达到这个程度。他们有幸达到了这一步,在中途放下一段时间,无异于全部放弃,因为在这一种原因是绝对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种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无论对谁都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柏学进教授对记者笑谈说:“科研这东西,放谁那也不可能放手,它就像是抽大烟一样,很容易会上瘾的,想放都放不下。”他说,就如同我们爬山一样,爬得越高,看得越远,看的景物也越多。研究也一样,越往上,眼界越宽,思路越开阔。这种情况下,许多东西稍微努力便能“触手可得”,这时让你放弃,谁也不会舍得。

  尽管按他们所说,他们的家庭生活是单调得无话可说,由于工作上的无法停手,他们的家庭也将势必一直如此单调而无法浪漫起来。但当谈到他们各自对对方的评价与期望时,那种满足与幸福的表情迅速溢于双方的言表。

  董雅娟博士满是感激地对记者说:“柏老师,绝对是‘模范丈夫’。我不在家时,家里所有的事都是柏老师做,事业、家庭的担子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听到妻子如此褒奖,一旁的柏学进教授不住摇手说:“过奖,过奖,她也很好,很优秀,我对她没有别的要求。”

  夫妇俩说,常说的事业上有点成就的男人,其背后势必有一女人的默默支持与牺牲;有些成就的女人其背后也必有一个男人的奉献与付出。对于我们俩是相互帮助,相互融合与促进。董雅娟介绍,工作上,柏老师思路清晰,目标明确;生活上,稳重、成熟善于理解支持人,形成了我们特别的无法分离、相互依赖与支持的工作生活模式。“无论工作还是生活,我们俩算是完全彻底地拴在一起了,无论谁都无法离开谁了。”董雅娟幸福地笑道。

  对于将来,夫妇二人对记者坦言说,他们没别人想象中的有什么宏伟的计划或什么终极的不达目的不止的目标。不会去刻意地给自己设计像什么时间里拿什么奖,哪年获什么荣誉等等的计划。

  柏学进说,他们会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地走好每一步。走完一步,再迈下一步,只要有能力,肯定将不断地这样走下去。

  柏学进教授最后谈道:“工作上的事已经够我们想的了,再自己给自己去定那么多的目标、计划,哪还能集中精力去做自己的工作。而且,目标多了,就常易产生急功近利的思想,有了功利的研究就做不出来了。那时事业就真正不能称之为事业,而只能是一份工作、一种职业啦!”